2020年6月29日 星期一

日誌 46

好奇怪,不曉得什麼原因,最近心都靜不下來,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。

六月的尾聲,和宏與銳去看了姚瑞中的展覽,感覺這些作品總算在對的時間地點降落在空總,對黨國幽靈的戲謔嘲諷精彩恰當,因為有著非常明確的創作核心,才能站穩並幅射出各種面向的作品,無論是影像、裝置、平面視覺,都有著相同的品味,因為概念完整,這樣看下來那背後的意志才顯得立體。

立體,可能就是這個吧,最近找不到自己的立體感,整個人變得薄薄的、淡淡的,像快要被什麼稀釋了一樣,喜歡的事情做不好,不喜歡的事情還找不到避開的方法,沒有安分到心甘情願地承受,也沒有激進到能不顧一切地先破壞後建設。雖然之前覺得今年的課題是「等」,但「等」並不代表「停」,其實也不可能真的停,世界流轉,即使不想轉也會被迫旋轉,所以等的核心應該接近「釀」在外表看似無意的型態下,內在持續轉變增長,正因為是內在的轉變,所以不易察覺,要靜下來仔細看著。

這是長大必經的轉變嗎?我還在想⋯⋯我還在想⋯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