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曉得貓是感覺自己得到了什麼還是失去了什麼,又或者就是因為感到什麼都沒改變,代替奴才憤怒控訴這一成不變的世界。
想起《宇宙通信》中的一篇「他說自由和白目長得很像/在所有貓咪尖叫的早上/詩人歌聲嘹亮/唱著他對於美麗概念是模糊的/像急著把肉放在身上/卻沒有要照顧它的意思。」
最近生活沒有歌聲也不算美麗,前日的運動帶來今天的痠痛,肉依舊很有主體意識,自由和白目仍在彼此辨認血緣,即使相似卻不該混為一談。
就在我耐著性子,無視聲音襲擊打完這篇文章後,世界忽然回歸寧靜,小貓又以可愛的模樣陷入睡眠了。(可惡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